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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克莱德曼

作者:   来源 :中小学音乐教育网   发布时间:2018-01-31   点击:

  理查德・克莱德曼(Richard Clayderman,原名Philippe Pagès,1953年―),1953年12月28日出生于法国巴黎,艺术家。

   第一部分:理查德・克莱德曼生平简介

  理查德・克莱德曼出生于法国巴黎,5岁时开始习琴,6岁时指法已非常纯熟流畅,被誉为天才,随即进入巴黎国立音乐戏剧学院学习。16岁开始演奏自作曲,得到学校音乐比赛的优胜,并以优异成绩毕业。    理查德擅长演奏肖邦、拉贝尔、德彪西等人的作品,在古典音乐界是一颗明日之星。但是他偶然间对通俗音乐发生兴趣,不顾周围人们的反对,颜然转变方向,开始同米谢尔・沙德合作,经常出入录音室,并结识了当时法国音乐界最受欢迎的作曲家奥利佛・杜桑。由于理查德・克莱德曼不仅具有高度的钢琴演奏技巧,而且具有深厚的音乐感,深受杜桑的赏识。1977年理查德・克莱德曼为电视配乐,独奏了《水边的阿狄丽娜》,立时引起轰动,电视台设立专线电话以应付纷至踏来的咨询,各唱片行内拥挤着要求订购此唱片的顾客,唱片公司为满足市场需求不得不火速加制了80万张唱片,理查德・克莱德曼一举成名。自此以后,他那流畅华丽的钢琴曲犹如一股席卷全球的旋风,由斯堪地纳维亚半岛远播至南非,又从欧美大陆传到亚洲各国。《水边的阿狄丽娜》之后,理查德・克莱德曼又推出大量优秀作品,如《致艾德琳之诗》、《秋日私语》、《心曲》、《太阳永上云端》等,进一步提高了他的知名度。他以华丽的音色、优雅的旋律和俊美的形象,为自己确立了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曲的独特风格,登上了明星宝座,被誉为世界现代钢琴王子。多年来,他的演艺足迹遍及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唱片总销量逾8500万张,并获得了许多金唱片的佳绩,从而成为风靡当今世界乐坛的一位钢琴明星…… 1990年,法国电视一台“90之星”评选,理查德・克莱德曼以一曲经过杜桑改变的《致艾德琳之诗》当选,获得世界唯一的金钢琴奖。随后,他用这架钢琴与詹姆斯・拉斯特合作录制了《太阳永上云端》。

   至1999年,克莱德曼共录制出版了816首钢琴曲(其中218首为创作曲),在全球的唱片销售总量达八千五百张,取得了70个白金唱片,265个金唱片的佳绩。他在59个国家举办了近1400场现场演出和500多场电视音乐会。

  克莱德曼是目前世界上改编并演奏中国音乐作品最多的外国艺术家,仅中国内地,他便先后六次举办巡回演出,访问了十八个城市,演出场次达36场,场场爆满,现场观众人数超过了50万人次。他改编演奏并出版的乐曲包括《红太阳》、《一条大河》、《梁祝》,以及《花心》、《爱如潮水》等流行音乐,98年下半年他还在全球推出专门为中国谱写,并与中国小钢琴手合奏的最新作品《魅力中国情》和《神秘小孩》。

  提起“克莱德曼”这个名字,我想大家一定不会陌生。20世纪90年代初,也是这样一个秋天,伴随早已在我国广为流传的《秋日私语》、《水边的阿蒂丽娜》等优美的旋律,被誉为“钢琴王子”的法国着名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首次来华演出,将他那流畅华丽、让人心旷神怡的琴音直接送到人们的眼前和耳中。匆忙中十年过去,当年的“钢琴王子”如今虽然已经人届中年,但他的琴音不老,依然是那么年轻、美妙,那么流畅、典雅和明媚如春。今年十月,又届秋风爽人时,理查德・克莱德曼再次来华巡演,并用他那行云流水般的琴声,再次撩起浓浓的浪漫之情……

  作为一位出色的音乐会演奏家和拥有惊人唱片销量的艺人,理查德-克莱德曼创建了真正意义上的国际事业。事实上,他所做到的是其他法国艺术家不曾做过的。

  出生于1953年12月28日的菲利普-佩基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法文名字)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与钢琴的不解之缘。他的父亲,一位钢琴教师,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教他如何弹钢琴,并为其子日后的成功奠定了基础。据说,6岁的理查德-克莱德曼读起乐谱来竟比他的母语――法语还要流利。

  理查德-克莱德曼12岁就进入音乐学校学习,16岁时的他在那里获得了第一名。人们预言他将成为一位前途无量的古典钢琴曲演奏家。可是在不久之后,令所有人惊奇的是,他放弃了对古典音乐的训练,而转向了当代音乐的演奏。

  “我想做一点与众不同的事情”,克莱德曼说,“于是,我和我的几个朋友组建了一支摇滚组合,那一段日子过得很艰难,我们挣得的微薄的收入都用于购买器材了。事实上,因为经常只用三明治来填饱肚子,结果17岁时我就因胃溃疡不得不动了一次手术。”

  那时候,他的父亲已身患重病,无法从经济上支持他的儿子。为了生存,克莱德曼找了一份做音乐伴奏或在会议期间演奏的工作。

  “我很喜欢那段日子”,他说,“而且薪水也很多。这就是我如何离开古典音乐的经历,尽管古典音乐的学习经历为我现在的演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的天赋不会不被别人赏识,很快他成为了一位炙手可热的伴奏者,就像迈克尔-萨度、狄尔利-拉鲁仑和约翰尼-哈里德等众多法国明星一样。但是,当克莱德曼被问及他那时的雄心壮志时,他却说,“我真的不想当明星,我很乐意当一名伴奏者,在乐队里演奏。”

  但在1976年,他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法国一个着名的唱片制作商――奥立菲尔-杜塞特和其合伙人,保罗-德-塞尼威尔,当时正在寻找一位能演奏舒缓的钢琴版民歌的钢琴家制作专辑,他们便打电话给克莱德曼。令23岁的菲利普-佩基斯惊喜的是,他从20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得到了那份工作。

  “我们立刻就喜欢上了他”,保罗-德-塞尼威尔说,“他那种特殊的、温柔触及琴键的方式与他含蓄的个性相得益彰,而他的外表也给我和奥立菲尔-杜塞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很快就决定了。”

  菲利普-佩基斯改名为理查德-克莱德曼,单曲一上市就在38个国家卖出了惊人的2200万张。

  “当我和他签合同的时候”,奥立菲尔-杜塞特说,“我对他说如果我们能卖出一万张单曲,成绩就相当好了,因为那时是舞曲的时代,我们只能在这张专辑上赌一把。然而,在西班牙它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接着是德国、法国、南非、日本、澳大利亚、英国……我们无法想象它能如此的成功。”

  这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着名的成功故事的开始,从那时候,理查德-克莱德曼以他特有的演奏风格而在世界上赢得了超级明星的地位。今天,他已经录制了近1000首旋律。一个德国记者写道:“(我们)有理由说,他是继贝多芬之后为将钢琴曲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而努力的人,他所做的无人能及。”通过将他原有的“商标性”的特点与古典、流行等因素相结合的一系列曲目,他创造了“新浪漫”风格,并且在全球范围内的销量已超过了7000万,据最近的统计,他不可思议地拥有了267张金唱片和70张白金唱片。

  然而,“浪漫王子”(南希-里根对他的称呼)并不是一个专门录制专辑的艺术家。实际上,尽管他天性害羞、含蓄,他舞台上演奏时却全身心地投入,真情流露。一场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音乐会真称得上是“壮观”。

  “我喜欢在舞台上进行现场演奏,”他说,“因为我和我的观众有直接的交流。音乐会上,我和我的10个音乐家及交响乐队一同演奏,我喜欢将不同的拍子、节奏和风格相混合,以激起各种不同的情感。”

  克莱德曼的国际成功是以走吃苦的路线为代价的,过去,他尽可能多地在250天内在国外举行200场演唱会。尽管如此,他仍是个家居男人。

  “我的家庭对我来说极其重要”,他常这样说,“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克里斯蒂,我的女儿莫德和我的儿子彼得……他们是我前进的动力,当然,与我的音乐不同。”

  在理查德-克莱德曼看来,作为一个国际艺人,他所付出的最大的代价就是那些与家人分离的日子――他深知这是他们共同经受的牺牲,但他把这牺牲看作是对数以百万的乐迷的责任的一部分。

   第二部分: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自述

  父亲的理想投影

  1953年12月28日,上帝给帕杰斯家族送来了一份迟到的圣诞礼物――那就是我。

  在我无忧无虑享受人生快三年的那个圣诞节,从父亲手中,我也得到了记忆中的第一份礼物:一支奇异的银色小棒安 静地躺在盒子里面,淡淡地折射出微弱而洁净的光芒。当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它,按照父亲指点的那样战战兢兢地放到嘴上,开始对着上面的小孔吹气时,一缕美丽动听的声音突然从这银色的小棒中跑了出来,就像童话中仙女的手指轻轻一碰,世界顿时为之改变。原来这就是口琴

  直到年长后我才明白,对于当时并不宽裕的帕杰斯家族来说,为了给孩子买到一件实用有趣,而又不会太寒酸的礼物,父亲会费尽心思再三斟酌。从口琴中流泻而出的曼妙之音,既是我最早接触的音乐,也是引领童真心灵叩响音乐殿堂的第一把钥匙。

  我的父亲罗贝鲁・帕杰斯是位高级家具制造者,他继承了帕杰斯家族世代相传的精工技术,在我们居住的小镇――巴黎附近的罗曼威鲁小有名气。同时,父亲对音乐亦有很深的造诣,能够弹奏多种乐器,因而早在年轻时就已成为罗曼威鲁地方乐团的重要成员之一。周末的时候,他会和镇里的一些音乐爱好者前往结婚典礼或舞会中演奏,一面享受音乐的欢愉,一面顺便赚点外快贴补生计。所以,当父亲因健康不佳决定放弃祖传职业后,顺理成章地选择了以教授音乐为生。

  对于我家来说,当时父亲的转行可谓一大不幸。钢琴教师的收入远不如家具制造者一职来得稳定,尽管父亲十分专注于教授音乐,可经济上还是免不了陷入困顿。但是对于我个人而言,却着实应该庆幸和感激,正是父亲的改行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仍然清晰地记得,当年每天放学一回家,我是如何迫切地冲进父亲的工作室,然后异常宁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聚精会神地聆听他对音乐的讲解传授。那时父亲除了教习钢琴的技巧之外,间或穿插一些音乐故事。但是那些学琴的孩童大都年纪太小,一心只惦记着赶快到外面去玩耍,根本不理解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他仍旧滔滔不绝地说着,好像必得要将心中漫溢的音乐梦幻全部诉说出来才能舒展。我感觉那些话似乎就是为了独坐一隅的我而说,将他对音乐的理想、热忱、追索,全部倾注在睁大眼睛的儿子身上。

  良师扶我学步

  就是在这样耳濡目染的环境里,我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音乐,就像顺流而淌的泉水。虽然父亲并没有刻意地教我,我还是能够记住许多曲调,并流畅地弹奏出来。在我还不满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独立地写出一些煞有其事的曲子,其中尤以《菲菲华尔兹》最为有名。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常骄傲地在某些宴会场合中夸耀:“这是我儿子作的曲子,他年仅五岁。”说完,他还一再欣然弹奏,满面得意之色。

  从那时开始。父亲开始肯定我的音乐天赋,并认真地考虑如何将我塑造成一名音乐家,来实现自己已经无法达成的梦想。

  起初,父亲亲自培养我的乐感,教我练习口琴吹奏,严格甚至是苛刻地训练我的钢琴基本弹奏技巧。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无论怎样严格地要求,父亲永远也无法将自己的儿子调教成一名真正的音乐家。因为血缘亲情的缘故,评价总会被情感因素左右,无法客观地看待孩子学习中的问题。要想取得更快的进步,我需要另外一位老师,一种真正的师生关系。

  父亲把我托付给了弗里特曼先生――一位品味优雅的老师。

  四十多年后的今天,弗里特曼先生以他优美的感觉传授给我的东西,仍然清晰地保留在我的心底深处,犹若永恒不谢的花朵,散发着沁人的芬芳。特别是他主张“音乐是愈美愈好”的观念,更贯穿了我的整个音乐探索行程,烙印在我的钢琴演奏当中。弗里特曼先生最喜欢舒曼、舒伯特、肖邦等浪漫派作曲家的作品,而教授给我的,尤以肖邦的作品为最。不仅如此,潜移默化中,每每我在作曲或演奏时,肖邦的曲意自然而然就会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因此有人说我的音乐是肖邦再现,这并非全无道理。

   赏金激发灵感

  小学毕业后,我直接进入了法国国立音乐学院(巴黎音乐学院),专攻古典钢琴。在每日严格的练习中,我为能成为像肖邦一样伟大的音乐家,而勤奋地学习。就在那时,父亲的又一件礼物,使我的少年时代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12岁那年,父亲为了奖励我在音乐学院的优异表现,奢侈地送给我一件特别的礼物――桌上型风琴。这在当时的罗曼威鲁镇,找遍所有角落,也没有第二架琴可以媲美。由于我非常熟悉钢琴的弹奏技巧,因此立刻就掌握了这种风琴的弹法,并深深为它奇特的音色而着迷。它不仅可以拥有木管乐器的音响,也能够产生类似教会管风琴的音色,这种丰富的表现力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

  当我携带着它第一次在镇上的结婚典礼上演出时,不仅赢来一片赞扬,还得到了20法郎作为奖酬。这是我第一次凭借音乐赚来的收入,不知该如何支配这些钱才好,于是如数送给了父亲作礼物。但是后来却想,如果能通过音乐来赚钱,那么我不但可以去买喜欢的乐谱,甚至还可能买更好的乐器。我设想的前景顿时让自己兴奋不已。

  这20法郎的意外之财,一方面愈发让我体会出家境的清贫,对双亲不顾一切送我到法国国立音乐学院的厚爱既感激又歉疚;另一方面,我心中非常清楚,若想依靠音乐获得收入,实现生活中的愿望,没有良好的演奏是不可能的。

  我对音乐和现实彼此关系的认识,就这样悄悄地明确起来了。从那时起,苦练钢琴的同时,我开始活跃于各种宴会或婚礼的演出,或弹钢琴,或奏风琴,努力赚取外快。那多则50法郎,少则只有10法郎的赏金,在一个职业演奏家的眼中,实在微不足道。但对于一个热爱音乐的少年,却意味着赞赏和肯定,意味着喜悦和希望,意味着朝梦想又前行了一步,尽管那只是蜗牛般渺小的一步。

  很快,不但罗曼威鲁镇,甚至于邻近乡镇的人们,都知道罗曼威鲁镇上有一位金发少年,专门为婚宴等庆典弹琴。他的技巧可以和职业琴手媲美,而演出费却只需职业琴手的五分之一。因此,愈来愈多的人邀请我前往他们的婚礼或聚会去演奏。赚取不少外快和获得一点名声的同时,现场演出的锻炼为我今后的发展铺下了一块坚实的垫脚石。我一向都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甚至还相当的羞涩,这可以从我极其缺乏语言天赋得到证明。但是,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面对舞台和现场气氛,我感到的不是惶恐,而是由衷的快乐和充盈。我渴望得到听众的回应,用音乐和他人交流是一种自在而美妙的方式。而这样的心态,是和少年时代的打工经历分不开的。

  更重要的是,在演出当中,我发现深受欢迎的,多半是古典音乐以外的曲子。这使我自问,在古典与流行音乐之间,是否可以创造出一种新的音乐,或者新的表达方式?

  带着好奇和疑问,我一边继续学习肖邦、莫扎特、舒曼等人的古典音乐,一边着手学习法国的传统音乐,试图将两者合而为一,寻找一种新的音乐。如果将法国传统音乐(情调音乐EasyListening)或法国小调、流行歌曲优美的旋律,利用口琴使之活泼化,再与古典音乐配合,或许能够产生某种不同凡响的效果。

  我的第一个乐团

  我那时还不可能预知,这一尝试形成的风格,会带给我日后如此大的荣耀。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设想,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迫于现实的压力。在法国,若想在古典音乐方面争得一席之地,除了少数天才,寻常人即使夜以继日不敢疏忽地努力,也要到25岁以后才有出头的机会。而想要跻身一流之列,更是胜算无定。因此,没有优越的家庭环境支持,从事古典音乐将会成为一个相当沉重的包袱。对我的现状来说,若是一味由着性子强走古典音乐的途径,除了负担,实在不能给已经十分贫困的家庭带来任何益处。因此,年少的我试图将古典音乐塑造成另一种形态,使之更具有生命力,并能为我身处的现实带来保障。

  随着演出机会的不断增多,尚在学习的我,俨然如一名职业演奏家,开始在餐厅或者咖啡屋这些正规的场合进行弹奏。渐渐我注意到,有时前往某个餐厅演出,一进门便发现已有其他乐队正在演奏。60年代正是组合乐队的黄金时代,以着名的甲壳虫乐队、滚石合唱团为首的乐队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现,叱咤风云,成为许多年轻人群起效仿的榜样。直觉告诉我,单独演奏钢琴或者风琴的辉煌岁月已经过去了,对于音乐的表达载体,人们有了口味上的巨大变化。

  基于这一认识,我和其他几名喜爱音乐的少年组建了一个小型乐团。那年我15岁,拥有了生命中的第一个乐团,并踌躇满志地打算以此为跳板,向着梦想中的音乐家,一个真正的音乐家的天地纵身腾跃。

  尽管我们置不起昂贵的好乐器,平时排练也只能蜗居在鼓手约翰・杰克・沛洛瓦家狭窄的庭院小屋,但是年轻人烈火般的热情,让我们坚信努力必可收获成功。我们尚且稚嫩的花季年纪,使得现场演出风格显得十分活泼可爱,且演奏水准较之成人乐团毫不逊色,所以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名气逐渐扩大。

  同时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们的报酬却比其他乐团少得多。所以尽管演出十分忙碌,有时甚至达到一天三场,收入却还是很有限。而这些钱又几乎统统被花费在购买乐器方面,结果连正常的生活水准都无法维持。

  那时,我除了在法国国立音乐学院学习音乐,还同时就读于罗曼威鲁镇的一所普通高中。由于繁忙的演出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过频的缺课,让我最后只得选择辍学。

  见我如此沉迷于乐团,对现实生活毫无防备之心,素来宠爱我的父亲不免十分担忧,于是建议我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暂且糊口。其实当时我除了乐团演出之外,每个周六中午还在学校兼职,以学校最年轻的老师这一身份,教授初级班的钢琴课。但所得收入也无一例外地投入到对乐器的奢求上,最后仍落得身无分文。

  经过慎重考虑和商量,高中休学后不久,我进入罗曼威鲁镇的一家小银行担任会计,度过了一生中惟一靠支取固定薪水生活的日子。在这一年当中,我依然没有停止对音乐的追求和演出,我不得不承认,我整个身心,注定还是属于音乐世界的。

  同样热爱音乐的父亲,显然也深切体会到了我的感受。在他的理解和支持下,我毅然辞去银行的工作,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奉献给了音乐。回首看去,梦醉时分崎岖而行的少年路,仿佛一枚橄榄,青涩而又充满了悠长的回味。

   第三部分:创造7大之最的辉煌成就

  克莱德曼虽然算不上一流的钢琴家,但是,他的音乐却产生了最广泛的影响。他不仅拥有人数最多的听众,而且在世界上也创造了多项第一。可以说,克莱德曼在中国特定的历史时期,用他特有的音乐魅力改变了整整一代中国人的音乐审美观念和精神面貌。本报记者特别总结了克莱德曼的七大之最,来表现他的巨大成就。

  音乐在中国应用最广泛

  在各种公众场合,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始终都是背景音乐的首选。走到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繁华的商业街还是高档的宾馆饭店,甚至机场和候车大厅的洗手间里,都能听到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他的琴声仿佛一缕轻风,在每个角落和我们如影相随。

  如果不是两年前,法国和中国音乐着作权协会达成了付费协议,他的琴声仍会“统领”我们的大街小巷。就克莱德曼而言,如果从一开始就和着作权协会签订付费协议,那么他的进项将比现在翻很多倍。但是从另一方面看,十几年里他的音乐被随意使用,使他的曲目和钢琴艺术得到了更为广泛的传播和普及。

  改编中国歌曲最多

  中国民歌《茉莉花》曾被改编进歌剧《图兰多》,在世界上广为流传。克莱德曼却迅速地将中国各时期的流行歌曲改编成了钢琴曲,曲目覆盖面之广令人叹服。短时期内,克莱德曼的《红太阳》等钢琴曲席卷了中国大地。一时间,克莱德曼几乎成为了一种文化现象。《花心》《爱如潮水》《浏阳河》《与往事干杯》《何日君再来》《梁祝》都被改编成了钢琴曲。一些歌曲《太阳最红》《一条大河》《我爱北京天安门》经过克莱德曼的演绎,焕发了青春,成了当时最流行的曲目。

  拥有金唱片最多

  克莱德曼以他特有的演奏风格在世界上赢得了超级明星的地位。如今,他已经录制了近1000首旋律,并且在全球范围内的销量已超过了7000万。据统计,他拥有267张金唱片和70张白金唱片。有关资料显示,克莱德曼是当今世界上拥有金唱片最多的钢琴演奏家。

  惟一的金钢琴奖拥有者

  1977年理查德・克莱德曼为电视配乐,独奏了《水边的阿狄丽娜》,立时引起轰动,并且一举成名。自此以后,他又推出大量优秀作品,如《秋日私语》《心曲》《太阳永上云端》等,进一步提高了他的知名度,被誉为世界现代钢琴王子。1990年,法国电视“90之星”评选,克莱德曼以一曲《致艾德琳之诗》当选,获得世界惟一的金钢琴奖。随后,他用这架钢琴与詹姆斯・拉斯特合作录制了《太阳永上云端》。

  在中国最早市场化运作

  直到钢琴王子克莱德曼的到来,中国人才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演出合同。国际文化艺术总公司的江陵一直是克莱德曼的中国代理。她说,第一次请克莱德曼时,法国拟就了一份包罗万象的“主合同”,包括国际和城际的交通运输、住宿、日程、餐饮、技术细节等等。这摞合同书让江陵震惊不已。因为他们都是为了服务于国家与外国之间的文化交流,作演出考虑的只是文化和国际影响,江陵他们连票房都还没听说过,更想不到宾馆、饭菜都能被写进合同里。

  中方工作人员为了这份合同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演出全面化的市场运作模式第一次登陆到中国,从此,中国的演出市场进入了正规的市场化运作。中国人从这次开始知道,合同里所有琐碎的要求都是为了演出的顺利成功。

  最先将音乐和大自然融合

  像他的乐曲一样,克莱德曼的演出形式也总是出人意料。1998年,在黄果树瀑布下,中国人第一次听到了音乐和大自然合为一体的音乐会。一曲《鸟岛》拉开了“激情黄果树之夜”的帷幕,也激荡起浪漫的海洋,流畅的琴声和瀑布和谐奏鸣。为了这次演出,除室内与露天演奏会常需的音响设备外,还从法国专程运来的两吨重音响,以及加设的130余个远射程美国音箱成了功臣,前后经过五次试验,才产生了音乐会的现场效果。

  对中国影响最大的演奏家

  从音乐成就上看,克莱德曼并不是一个世界顶级的钢琴家,一些内行人士甚至经常嘲笑贬低他的音乐,用现代的技法和配乐诠释古典钢琴曲似乎是圈内的一大忌讳。然而在中国,正是克莱德曼并不“纯正”的钢琴曲赢得了最广泛的受众,并且社会各阶层的人们,从白领到民工都为他的乐曲所陶醉,乃至他在数年前还接受了中国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除此之外,在中国克莱德曼所创下的纪录不胜枚举。从5岁到50岁,他的听众年龄跨度之大令人惊奇;马路边、大堂里,到处可以听到他弹出的悠扬悦耳的琴声,他又是传播空间占用最多的音乐家。1995年,中国音乐学院民乐系的12个女学生用12把二胡与克莱德曼合奏《我的祖国》,开创二胡钢琴合奏的先河;10年多场各地巡演吸引了大量的现场观众到场聆听他的琴声,因此他绝对是现场钢琴演奏观众人数最多的钢琴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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